<
t5b6小说网 > > 我是女主的猫 > 第107章
    常碧语摇头:“别人用过,食用之后浑身滚烫,神志模糊,陷入昏睡之后会有一段亢奋时间。”

    这表现和化形丹的一模一样,洛念殇不美好的心情美好起来,就连社恐都少了几分。

    她微勾嘴角,瞬间又放下,只对常碧语说:“你很不错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便一个人往山上走,留下风中凌乱的小常长老。

    剑尊大人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小狗汪汪的声音。

    那汪汪声听起来有些怪,像是很舒服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,一个闪身打开房门。

    只见狗狗撅着腚,猫咪一脸冷漠地拍着对方。

    若是还没被污染的单纯剑尊她可能会以为对方是在玩耍,可现在她的精神早已被那些话本子荼毒。

    于是她一把将门关起来,然后蹲下身捂住脸。

    洛念殇啊洛念殇,你不能再想了!

    第61章

    魔尊本来想着在这里就把那偷她毒珠的诡异凡人给干掉, 但那气运之说可能是真的,所以无论她怎么杀,男主总能巧妙躲过。

    试了几次之后, 魔尊也懒得费那个力气,转移气运并不是一件小事, 不是说想就想的, 更何况她想把气运转移给洛念殇,那就得洛念殇在场才对。

    魔尊无聊摇着手中的铃铛,铃铛并未发出响声。

    说到底她有些思念洛念殇了,想看见那张总是冷冰冰的脸, 然后狠狠捉弄, 让那张脸上染上不措。

    将铃铛重新挂回脖子上,魔尊躺在躺椅上身体随着躺椅的运动摇晃, 她美美一叹:“无事一身轻,就是有点无聊。”

    祝池恰好走到她的屋子外面便有些严肃地说:“无聊就修炼, 可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资质。”

    魔尊眼神一黯,笑嘻嘻道:“劳逸结合嘛,前辈找到那人了吗?”

    阙城城主确实知道一些消息, 但祝池赶往那座山时, 却只在山脚下挖到了一些骨头,骨头很大, 像是某种妖怪的肋骨。

    祝池总觉得那些骨头有异, 便让随行的弟子将骨头带了回来。

    若这尸骨的主人和要寻找的人没关系, 那就将这尸骨好生安葬,不然还在那处, 连个坟椁都没有,实在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今日那弟子便是处理这事去了, 祝池一个人先回了城主府。

    因还能看见物体模糊的影子,所以她不用搀扶也无事,若是阳光强了就只能用感知术法,但颇为耗神。

    不过这魔界诸地,昏沉阴暗才是主调,阙城风光好,但也只是矮个子挑高个罢了。

    她走进屋子坐了魔尊对面的位置,几日相处下来,她觉得这孩子过于懒散,因此总想着要劝劝才好。

    另外对方总是缠着欧阳灞,这点比任何一点都恐怖。

    祝池现在的心情像是看见朋友家的孩子就要被黄毛拐跑一样恐慌。

    想了又想,祝池觉得还是把其中利害说明一下才是,于是她斟酌一下语言,谨慎开口:“洪缨喜欢什么样的男子?”

    魔尊羞涩一笑:“我喜欢女子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第一句就直接把祝池的担忧给拍了个灰飞烟灭。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又说:“那再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魔尊发觉她对这事接受能力还挺强的,忍不住就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人嘛,一旦无聊起来就想打探点别人的感情史,而面前不就有一个绝佳素材。

    于是她也不躺着了,从躺椅上起来坐着,带着一脸八卦的笑容询问:“前辈寻的人可是爱人?”

    祝池的脸红了一瞬,但没瞎眼之前她也是个明艳恣意的女子,对某些事情也很坦诚。

    她将背上的琴解开摆在腿上,虽然眼睛被轻纱遮挡,但上扬的嘴角还是能看到幸福的颜色。

    十分坦诚地点头,祝池笑道:“算是爱人吧。”

    八卦之火熊熊燃烧,魔尊接着问:“他是男是女,何方人士?长得如何?”

    一串问题下来,祝池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,她有些无奈:“我没见过她,但听声音像是女子。”

    魔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哪有谈恋爱只听声音的,难不成连名字都没有?

    这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谈恋爱,那人该不会是专门骗感情的吧?还是说这只是祝池的一厢情愿,人家根本没在意?

    太糟糕了!

    魔尊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祝掌门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祝池当然看不见魔尊脸上的表情,只是空气突然沉默,让她想继续讲下去都没办法。

    于是她主动挑起话题:“你怎么不问了?”

    魔尊不想听憋屈的爱情故事,但见对方乐意分享,不听好像有些罪恶感。

    于是她装着好奇:“然后呢?我想听。”

    祝池很满意她的捧场,她抚摸着腿上的琴,似乎在追忆。

    “年轻气盛时被你师尊挫了锐气,我沉闷了许久。”

    祝池从未遇过这种挫败,她几次挑衅无果后就离了宗门散心。

    也不知听谁说海边的风景甚是不错,于是她只身一人去了妖界看海。

    因为只是边缘地带,遇到大妖的可能性很小,所以祝池能够安安心心欣赏海景,但宽广的海并没有带走她的烦闷。

    她坐在海岸边弹了很久的琴,可是琴声却越来越乱。

    骄傲久了愈是忍受不了失败,而娇纵的性格让她将琴就地一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