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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道了?”苏铭志挑眉,难道真猜到了?

    “你是打算让我娘来,不行的,我娘常年在寺庙里祈福,只有我爹回来的那几天才会回来,最近又去了,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了的。”安子玉猛摇头。

    不是他不让,而是娘亲已经多年没有出过京城了,她的身体不好,爹也不会让她随便出来。

    苏铭志泄气了,他也是知道的,只是这边能够够格的没有几个了。

    罢了,自己在想办法。

    安子玉很抱歉,虽然兄弟重要,但是他更不想委屈母亲。

    苏铭志笑笑:“我也就是突发奇想,我还没问过阿宁呢,这事儿不急,说不定到时候就有解决方法了。”

    安子玉说:“好吧,如果是其他人我倒是可以帮帮忙。”

    苏铭志表示自己明白的,还不急。

    他想等到阿宁的生日的时候在像阿宁求婚,时间也不远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去准备吧,我正好去看看你家媳妇的房子建的怎么样了。这几天都没来得及去瞧呢。”安子玉这几天都在水泥厂那边,看看水泥是怎么出来的。

    现在正好去瞧瞧。

    苏铭志一听,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。

    安子玉看了心里一咯噔,难道房子出什么问题了?

    苏铭志说:“你去瞧瞧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安子玉拾起满心的疑惑,边走边琢磨,一个房子能够出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等到安子玉真的走到那边的时候,才发现真的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看着这一片空房子,明显动都没动过。

    安子玉的脸色瞬间难看了。

    立刻让人喊来了负责的人,厉声呵斥:“让你们建的房子呢?”

    负责的人装委屈:“世子爷,不是我们不建房子,而是乡君不让我们建啊,乡君要的房子,太独特了,没有乡君的命令与指导我们不敢妄自下决定啊!”

    “是啊,乡君说要听她的,我们只能等着乡君的命令,乡君说她有自己的想法,不能按照规格来的。”意思是乡君想要见一个超规格的房子。

    而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,怎么能够见超规格的呢,只能等着世子爷来,主持公道啊。

    一群人,低着头,齐刷刷的哭诉自己的委屈。

    越哭,安子玉的脸色越难看,自己这是带了一帮不听话的人啊。

    还说什么不敢妄自下决定,我看啊,这群人真的是太敢了!

    没有比他们更敢的了!

    安子玉的脸色黑的啊,比那煤炭还要黑!

    如果苏宁看了,肯定直呼,这炼钢的原材料有了啊!

    直接把脸拿下来,就可以了!

    久未等到世子爷的动静,哭诉的人心里一咯噔,慢慢的抬起头,看到世子爷黑着的脸,一个个的心里暗笑起来。

    看来这乡君要倒霉了,让你逞能,让你嚣张,让你要自己盖房子,不听我们的!

    一点油水都不让我们捞,那你也别想好。

    一个小小的乡君,就敢不按规矩来,那就别要这个乡君了。

    负责的人心里暗笑,这下子看这个乡君还有什么本事!

    听说这人原本在京城就听闹腾的,一个假小姐,还敢对付真小姐,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算哪根葱!

    如此嚣张!

    怪不得被人赶了出来,活该啊!

    说不定这活字印刷术,不知道是她从哪看到的,把人家的拿过来了呢!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位猜中了!

    但是苏宁从来没有说过这是自己的,哪怕是让安子玉递上去的时候,也是原话禀告皇帝!

    只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,没有那一位,只有这一位,所有的功劳自然只能算在这位身上,但是历史上,既然这位坚持,自然是会记下那位的名字。

    负责的人越想越开心,正想着要再加一把火的时候,安子玉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很好!真的很好!一个小小的工匠,不知听乡君的命令,反而要告乡君的状,好!真的很好!”

    安子玉压着心中的怒火,冷冷得看着这群人,真的是太好了!

    哭诉的众人傻眼了,这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。

    “不不,不不,我们不敢,不敢的啊,只是乡君说要她的来,我们只能听命啊,但是我们不敢超规格啊,只能等世子爷您的定夺啊。”负责人一看情况不对,哭的更狠了,绝对不能拦下不听命行事自作主张的名头。

    安子玉冷冷的看着负责人:“乡君已经和本世子说过她的想法,本世子也已经同意,本世子相信乡君已经和你们说过,但是你们还要阳奉阴违,真真是好,真真是从京城出来的好工匠,好官啊!”

    “世子爷,这,这……”负责人慌了,他还以为那个乡君是在说假话,唬自己,没想到世子爷真的同意了!

    这下子,完了!

    安子玉不想再看这群人:“既然你们没有本事建,那就不需要你们了,回去吧,换一批人来,本世子自会向皇上禀明情况!”

    众人这下子真的慌了,这要是被退回去了,被皇帝知道了,自己这一群人当真是完了!

    “世子爷啊,不是我们不听话,只是我们得听领头的,不是我们要自作主张啊,还请世子爷明鉴。”

    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,其他人开始把责任往领头的人身上扔,立志要把自己摘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