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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清笳点点头:“是我在做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是你!”

    魏欣欣实在是大为震惊。

    她全然没想到,和自己一起混吃等死,胡闹玩乐的姐妹,有一天居然能支棱起来,做这么大的生意?

    楼里的乐声响起,台上咚咚咚的有人出来。

    沈清笳拍了拍震惊不以的魏欣欣:“好了好了,看戏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魏欣欣内心叹气,往后只有自己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姐了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,台上的戏开始,魏欣欣就看入了迷,把这烦恼抛在脑后。

    “这猴子倒是十分好笑啊!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

    演猴子这少年,还是何妈妈从男馆里买出来的,他在戏台上又能演出猴子的懵懂天真,意气风发,是下了不少功夫的。

    一出戏结束,已经到了饭点,魏欣欣吃了不少点心倒也不饿,便想要去戏台后瞧一瞧。

    沈清笳也就跟着一起去了,只是这戏台后边,有姑娘少年们在洗漱卸妆,自也不好多留。

    魏欣欣转了一圈,然后问:“那猴子呢?”

    何妈妈笑了笑,然后去了一间房敲了敲,里边的门打开,走出一位唇红齿白的少年。

    魏欣欣眨了眨眼,随后那少年就被何妈妈给领了过来。

    何妈妈道:“这便是咱们的孙悟空。”

    魏欣欣左瞧又瞧,“他就是孙悟空?一点也不像啊?”

    确实不像,台上台下全然不一样,这名少年气质柔和,与那刚强的猴子全然不像。

    “玉霖见过两位公子。”

    玉霖是见过沈清笳的,自然知道她就是楼里的东家,态度自然和悦许多。

    魏欣欣见过后,也没了兴致,原本以为是来见猴子的,没想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。

    况且这玉霖,总觉得他那眼神有些黏腻,看着自己有些不大舒服。

    第40章

    有美男子伺候吃酒

    沈清笳陪着魏欣欣在楼里转了一圈后,又回到包间内,酒菜上来,他们正好用餐。

    两位小姐都是好说话的,叫彩环和小曼坐下一起吃。

    沈清笳也叫了叫周楠:“你也来。”

    周楠却死守着规矩不入坐,只在门口守着。

    沈清笳无奈,起身去拉了他的胳膊,“我叫你坐你就坐下!现在吃饭呢,又没有什么危险!”

    周楠被沈清笳按在凳子上,神情有些愣,“小…小姐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,坐下吃吧,这可是何妈妈费劲离奇才从天香楼挖来的大厨,这酱鸭做得一绝。”

    彩环眼睛亮亮的:“天香楼的厨子!”

    天香楼的酒菜在京城是一绝,酱鸭更是出了名的。

    几人正吃得开心之际,房门忽然被突兀的推开,周楠猛的警惕性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“东家,是我。”

    进来的便是扮演孙悟空的玉霖,他此刻着了一点妆容,不似方才那般素净,倒也不丑,只是有种庸脂俗粉的感觉,叫人看着腻歪歪的。

    沈清笳对他点点头:“是你啊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魏欣欣低下头继续吃饭。

    玉霖没回答沈清笳的话,只是笑盈盈的走到她身旁,忽的挤了一下正在大快朵颐的彩环。

    彩环瞪眼看着玉霖,只觉得十分烦躁,这人谁啊想干嘛?

    玉霖手中拿着酒和杯子,非常殷勤的给沈清笳倒了一杯酒,然后端着递到沈清笳面前,压低了声线柔柔道:“东家,玉霖敬您一杯,多谢东家这些日子的照拂。”

    酒都递到自己嘴边了,沈清笳也不好推辞,笑了笑接了过来。

    而一旁沉默的魏欣欣倒是抬头,一副看戏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算是看出来了,这玉霖就是来巴结沈清笳的。

    玉霖生得倒是也不差,温温和和的,方才第一眼见觉得素净,但现在他擦了粉涂了红,长发半披,倒也不是不好看,只是多了几分庸俗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有美男子伺候喂酒吃,倒是很不错呢!

    酒到嘴边,有些辣,沈清笳不善饮酒,便只小小尝了口就放下了。

    而玉霖则还未完,非常自觉的帮着沈清笳添菜,讨好之意十分的明显。

    沈清笳委婉开口:“玉霖啊,我这边不用你伺候,你演了一场戏应该也累了,快下去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玉霖一听,面上的笑容滞了滞,有些委屈道:“东家是不是嫌弃玉霖笨手笨脚,伺候不好您?”

    美男子柔柔的声音,摆明了是有献身勾引之意,魏欣欣实在没忍住,一下子笑出了声来。

    沈清笳瞪了一眼魏欣欣,她哪里看不出玉霖这操作啥意思,但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。

    沈清笳打算对玉霖来一番劝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玉霖听了沈清笳的话,立刻打断她的话,道:“东家若是不嫌弃玉霖,就让玉霖留下来伺候您吧。”

    玉霖慢慢的像沈清笳靠近,纤细的手伸出,就在他要触碰到沈清笳的时候,忽然截住了。

    玉霖的手被抬起扭了起来,痛得他叫起来:“东家,东家救我!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

    周楠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十分聒噪,将玉霖甩到一边,面色沉沉道:“主子说了不用你伺候,没听见吗?”

    周楠那眼神如刀一般,玉霖瞧着有些怕,不敢再进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