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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5b6小说网 > > 换马后我成了皇兄庶母(NPH,骨科) > 你叫错了,回答错误,按着腰将妹妹肏得高潮
    “快、快出去……别在里面了!啊哈……”沉墨急得不行,惊叫着要推开沉砚,刚一动,便挺着腰又抽搐了两下。

    “嗯…啊!”沉墨仰着头,紧紧抓住沉砚的衣袖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
    实在是……太长了……

    沉砚浑身都硬,冠头更是硬的像钢一样,它只是整根嵌在里面,什么都不必做,只是撞开她的宫口,就已肏得她高潮连连。

    小穴像是被撑爆一般,被他填得饱满肿胀,每根褶皱都被他均匀的撑开。

    沉墨有些晕头转向,连呼吸都变得凌乱,止不住的倒吸气。爽得连指尖都在发颤。

    沉墨侧身,抓住床单借力想逃。

    小穴却紧紧绞住沉砚的性器,将那粗圆的巨物狠狠咬住。

    她一撤,原本卡在她宫口的性器,艰涩的往外退了退。她原以为这样会好些,结果却像被灌满的瓶子的塞子,被猛然拔开一般,爆发出一股致命的快意。

    “噗呲、噗呲。”溅出的汁液喷在沉砚饱满圆润的睾丸上。

    “啊…呜……”沉墨抓着床单,又一次哭了。她浑身都在发颤,脸埋在被褥里细碎的啜泣着。

    太多次了,她去了太多了次,真的,要不行了。

    再这样下去,她只怕是要晕了。

    “圣上……妾不行了……”她哭着和沉砚讲。沉墨腰肢僵成一个弧度,她连动都不敢动,只要一动,她就会又一次高潮。

    都不用沉砚做什么,她自己就已崩溃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“多做几次,你会适应的。”男人没有放过她,缓慢而沉重贯入,他给了她喘息的时刻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啊!退、快退一点,别全部进来啊……哈啊…”沉墨大口呼吸着,酸胀感从穴口直抵小腹,甬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不行了……她腰肢都在颤,她揪着被单,挣扎着想逃,又被沉砚扣着肩膀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……啊!”被贯入的一瞬,沉墨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被沉砚按着肩膀,原本自己只是在他身下,一逃一抓,反而变成了背后势,沉砚扣着她的腰往下压,酸麻饱胀的感觉顶得更深,性器再次抵着宫口嵌入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沉墨又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太…深了……”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喘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。

    男人挺腰匀速的动起来,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。

    巨物在她体内沉重得撞击着,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“圣、圣上……妾、真的不行了,圣上……呜…圣上!”沉墨近乎是哭喊着求饶,她紧紧拧着床单,连脚背都绷直,到最后近乎有些恼怒。

    很快,连这一丝恼怒都被撞得烟消云散,她低伏着腰,拧着床单继续哭。

    “哈…啊……哥、我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沉墨的确是要不行了,她又一次失神了,连意志都仿佛被沉砚肏得摧毁了一般,竟连“哥”都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叫我什么?”忽然,男人冷着声问她。

    “圣……上。”无论什么,他问她就答,她叫了什么么,她不知道,她不记得了,只要能让沉砚停下,就是叫他爹她也愿意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腰身,粗长的性器慢慢从沉墨体内抽离。带起的酥麻让她尤哭转为呻吟,她享受着这温柔的快意,慢慢弓起腰肢。

    沉砚的性器退了一半出去,汁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。

    沉墨呼吸终于宁静,泄力般软在被褥里,大腿根一阵颤抖,噗呲噗呲的往外喷出汁液。

    ……终于结束了,沉砚还是和从前一样,一听她求饶就会收势。

    她失神着,脑袋被肏得紧紧抵住床头,她看不到沉砚的神色,不知道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时,男人眼神就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沉砚声音骤冷:“你叫错了。”他扶着沉墨的腰,再一次狠贯进去——

    “啊哈————!!”

    沉砚没有再给她再次回答的机会,他扣着沉墨的腰,背肌臀肌一并发力,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,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,按着她狠狠地肏。

    床剧烈的摇晃,连床头上放的花瓶都转着圈在晃动,随时都会落下,被沉砚拾来一扔,滚到毯上。

    “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沉墨捂着嘴,放声哭叫着,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整根贯入,阴囊撞在她穴口,啪啪作响。

    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舒爽交织着,宫口被沉砚反复撞开,每一次肏到底,沉墨便要惊呼着一颤,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,眼前黑了又黑,她几乎要被淹没。

    性器到了一定规模,连一丝技巧都不用,仅靠肌肉的发力,全力的贯入、再贯入,撞开一切,淹没所有,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。

    沉墨被肏得只剩下哭腔,连哭声都被沉砚撞散,她承受着沉砚带给她的一切。

    哥…哥……她试图去握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谁是你哥!”沉砚阴沉的望着她,像一条终于探出全貌的毒蛇,它吐息着,音色冰冷,“你不是说,再也不会叫我‘哥哥’了么。”

    沉墨心脏猛的一紧,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。她竟然……

    不等她开口,沉砚再一次顶入,小穴猛的收缩,绞着性器不放,它泊泊得吐出一滩汁液,又被沉砚肏得汁水四溅。

    沉墨浑身都在痉挛,电流飞蹿直下将她击穿,她哆嗦着,连牙齿都在打颤,透明的津液从微张的唇角流下,沉墨已记不清这是她去的第几次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中,她又想起自己拒绝沉砚时说的话,“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,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!”

    这可真是……自讨苦吃啊……

    “伤我好玩么,阿、凝——”

    沉墨心神剧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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